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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元隆琦──日本黃檗宗初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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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黃檗宗開山祖師隱元隆琦禪師,
明末東渡日本傳播禪法以及中華文化,
深刻影響當時日本佛教的戒律復興運動及其社會文化。
十九世紀後期黃檗宗與日本臨濟、曹洞二宗鼎立,
歷代天皇七度封其國師尊號,可見其重要性。

作者:胡建明 編撰
978-626-7205-72-3
2023.12初版/400頁/15x21x2.3cm/雙色印刷/軟精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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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

隱元禪師於明末受邀至日本長崎弘傳佛法。後於京都開創黃檗山萬福寺,宣揚禪宗;明治九年(西元一八七六年)正式稱為「黃檗宗」,與日本臨濟宗及曹洞宗兩大禪門形成鼎足之勢。
其將中國雕塑、繪畫、書法、篆刻、煎茶道等文化傳入東瀛,對日本社會文化產生深遠影響。所著《黃檗清規》,對於當時日本禪林規範,包括臨、曹二宗的戒律復興運動,頗多啟發。
至日本令和四年(二○二二年),日本歷代天皇共七度追諡國師尊號,可見隱元禪師對於日本禪宗之重要性。

 

作者介紹

胡建明
生於一九六五年,上海市人,文學博士、哲學博士。一九九○年留學日本東京,一九九六年留學德國海德堡。現任職於日本東京駒澤大學佛教經濟研究所,兼中國人民大學高等宗教研究院客座研究員。主要從事中國哲學、華嚴學、禪宗美術史等方面之研究。
出版專著包括:《中國宋代禪林高僧墨蹟研究》(東京,春秋社,二○○七)、《宋代高僧墨蹟研究》(杭州,西泠印社出版社,二○一一)、《圭峯宗密思想の綜合的研究》(東京,春秋社,二○一二)、《宗密思想綜合研究》(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二○一三)等。在中外專業期刊及海內外學術會議上發表論文百餘篇。

 

目錄

「高僧傳」系列編輯序
令眾生生歡喜者,則令一切如來歡喜

編撰者序
重開日本禪宗新氣象的隱元禪師    胡建明

【示現】

序章 隱元所處的時代背景與宗教情況之概述
(明史.莊烈帝[崇禎〕)在廷則門戶糾紛,疆埸則將驕卒惰;兵荒四告,流寇蔓延。遂至潰爛而莫可救,可謂不幸也已。
明末清初的社稷動盪
明末清初的佛教境況
西方天主教東漸

第二章 從誕生到出家
(隱元)遂發心持素,投潮音洞主,領茶頭執事,日供萬眾,不以為勞。洞主喜曰:此佛子,真菩薩之使也!其信心不懈怠如此。
出身福建望族
離家尋父,客居南海普陀山
心繫弘法利生之願

第三章 黃檗山之復興、雲遊江南與參學
隱元禪師首入費老人之室,覿體承當,全身擔荷,掃去支離,絕無依倚。室中得入,師為翹楚。
福清黃檗山的興衰
師祖密雲圓悟
本師費隱通容

第四章 得法後兩次住持黃檗山
瑞同檀信等念黃檗為列祖之席,不可空懸,請隱元禪師以繼其位。未期年,衲履盈室,大振臨濟之風,中興黃檗之道。師之功,於前此殆有加矣。
初次住持黃檗山
第二次住持黃檗山

第五章 東渡扶桑,創立京都黃檗山
敬聞老和尚正授濟上心宗,久踞檗山獅座,行推廣夏,名重高真。仰望西來,懇求杯渡。是此獨懺將心,共推厥念;敢自告諸彌宇,至復率由上陳。
東渡因緣概述
隱元傳法日本的時空背景
隱元東渡後的前期弘法事蹟
古稀之年開創京都黃檗山

第六章 隱元圓寂前後的黃檗山之承續與發展
三百年來禪林灰冷,化令失張;而師間出其後,樹赤幟於覺場,起宗風於末運,使普天之下復睹漢官之威儀者,師之力也。
隱元住持期間的功績
隱元的晚年與圓寂

【影響】

壹.隱元的諸弟子以及法孫
嗣法門人無得寧等二十三人,剃度弟子河陽常等五十餘人;他如宰官、居士、清信士女歸依,求法諱圖像供事者,指不勝屈。兩國景瞻,有如一佛出現也。
木庵性瑫
即非如一
獨湛性瑩
獨立性易
高泉性潡
悅山道宗

貳.隱元黃檗禪的思想與文化
觀其家風,如有禪行;然,忽然高唱彌陀佛號,宛如淨土宗所為;忽然又結印指畫,儼然似真言宗(密宗)之儀軌。
黃檗禪的發展與教法
黃檗禪文化及其傳播

附錄
隱元隆琦年譜
日本黃檗宗法脈圖
參考資料

 

【編撰者序】

重開日本禪宗新氣象的隱元禪師

眾所周知,佛教誕生於古代印度,傳到中國後,漸次形成與中國本土文化相融合的諸多學派與宗派,並成為北傳佛教中最具有生命力與發展潛力的宗教勢力之一。

在眾多佛教宗派之中,唐代以後確立「五宗七派」傳承的禪宗,成為中國佛教的主流宗派之一。日本與朝鮮半島以及越南等國的佛教,基本上的源頭可說皆出自中國佛教;而中國的禪宗,在各個重要的歷史時期對東亞地區、尤其是對日本產生了巨大影響。

以中國禪宗為母胎的日本臨濟宗、日本曹洞宗、日本黃檗宗,都是直接傳承了中國宋明時代禪宗的三大禪門宗派。本書欲論述的日本黃檗宗開山祖師隱元隆琦禪師(西元一五九二至一六七三年),就是在明末清初東渡傳播禪法的最重要禪門高僧之一。

筆者此次承蒙臺灣慈濟傳播人文志業基金會出版部主編賴志銘博士的邀稿,受命編撰黃檗宗隱元禪師的傳記,實在因緣殊勝!在此之前,筆者已經受命寫就並上梓了日本曹洞宗初祖《道元禪師》一書,這次當然又是一份很重的囑託,筆者既倍覺榮幸又深感惶恐。

筆者的研究範圍主要是唐宋時代的佛教思想史與藝術史,對於明清時期的佛教研究,相較於專家學者,實有很大不足。雖然也曾寫過一些關於隱元禪師的師祖天童密雲圓悟(一五六六至一六四二年)以及其師徑山費隱通容(一五九三至一六六一年)等相關論文,對隱元的著作以及日本黃檗宗的文獻之閱讀,則仍嫌愧對方家。

因此,在受邀執筆之後,利用新冠肺炎疫情期間的閒暇,取出在書架上已經積了薄塵的《隱元全集》與《普照錄》等黃檗宗文獻,參考日、中研究者的論著,以及對相關的論文加以翻閱瀏覽,頗有一點臨時抱佛腳的感覺;不過,若不經一番深究沉思,我是不敢隨便下筆的。

從主觀上來說,我對黃檗隱元一直抱有一種不同尋常的親近感。因為,從我至今為止的人生行學歷程中,與四百多年前就降生的隱元,總有著一些似乎隱而常顯的關聯。於此略舉兩三例如下──

三十數年前,即在筆者留學日本之前,曾在浙江寧波天童禪寺深得法緣,後又得臨(臨濟)、曹(曹洞)兩家法卷。記得傳法本師在傳法時說,此是傳臨濟正宗天童密雲派之法脈,乃由密祖下天童林野通奇禪師直傳而來;通奇禪師法兄中有費隱通容者,其高徒黃檗隱元隆琦禪師東渡日本,樹立黃檗一宗,在日本歷代御賜國師及大師尊號;子乃同宗同派中人,望善自護持。在得曹洞法卷時,傳法本師則說,此是曹洞正宗無明慧經禪師所傳壽昌派法卷,其法派下有東皋禪師心越興儔(一六三九至一六九五年)東渡日本,傳曹洞之法;汝也當精進,切記莫忘。

所以,筆者雖然平庸菲才,倒也不敢數典而忘祖,到日本後,時時留心斯道。記得在一九九二年,隱元禪師誕辰四百年遠忌大法會時,登臨京都宇治市黃檗宗大本山黃檗山萬福寺;於二○一一年,參加了黃檗山萬福寺開創三百五十周年的紀念法會與相關的文化活動。

上世紀九十年代裡,曾數次隨從天童寺方丈廣修長老、明暘長老等正式訪問萬福寺;當時,萬福寺的住持與隱元一樣也姓林。有一次在賓主茶席上,我特意問道:莫非林禪師與開祖為同族宗親?林住持正色答道:不肖法孫,忝為開山守塔!我聞之深為感欽。爾來三十餘年,筆者參訪京都黃檗山不下二十回。有此法門勝緣,故我不敢推辭寫書之請。

除了萬福寺之外,我又數次去歷訪了隱元禪師在長崎等地住持過的寺院以及黃檗宗在全國各地的重要寺院,進行過一些田野實地考察。

五年前,我從美國洛杉磯禪修中心回日本,受在廈門大學哲學系任教的林觀潮博士之邀,請我回大陸去其故鄉福州福清參訪黃檗祖蹟,於是欣然而往。

林博士是隱元禪師的同鄉,篤信佛教。以前我在東京讀禪學,他在京都的佛教名校大谷大學研究佛學,是黃檗宗的專家;可說,他既是我的佛門同道,又是學界畏友。

他陪同我參訪了林氏祠堂與隱元出家的印林寺,還開車帶我去了正在修繕大殿諸堂閣中的福清黃檗山萬福寺,以及參訪了與隱元有關係的多處勝地。林博士是本邑人,又是行家,一路上聽他娓娓講解黃檗隱元,如數家珍,真是受教匪淺!

照理說,此書應該請他來寫;如果林博士肯寫的話,當然太適合不過了。但是,林博士是文化名人,日常有很多重要的社會活動以及大學教務要處理,恐他難以允諾示現他的傳家寶刀。無奈,不慧只好權為代勞,等書稿付梓後,再奉上拙著,伏請林學長加以叱正了。又因有如此這般的人事及下情之由,我只好委曲聽命,不敢推辭撰寫此書的委任。

按《行實》和《年譜》等文獻資料可知,隱元隆琦於明神宗萬曆四十八年.明光宗泰昌元年(一六二○)二月十九日,其二十九歲時隨黃檗山鑑源興壽(?至一六二六)出家。出家之後,為了修繕荒圮的黃檗道場,領疏北上化緣。當時燕京有警,故裹足滯留於吳越,參學中初聞費隱通容之名。

明熹宗天啟四年(一六二四)在海鹽行腳時,得聞天台通玄寺有一代高僧密雲禪師,欲前往參學。正好是年五月六日,密雲轉住金粟山廣慧禪寺;於是折道嘉興,在密雲會下參學而有省,深得密雲禪旨。

明毅宗崇禎六年(一六三三)冬,因密雲移錫寧波阿育王山,其法子費隱通容來繼席黃檗山。隱元遂在會下參究,於費隱棒喝下得以明心見性。

崇禎九年(一六三六),隱元四十五歲時,得費隱傳法,成為臨濟正宗第三十二代傳人。翌年,因費隱移錫越地,經眾人推舉,隱元於十月初一日繼席初住黃檗山。此時,密雲住天童,費隱住金粟,祖孫三代遂名聞於天下禪林。

而後,隱元又住持了浙江嘉興府崇德縣福嚴禪寺、福州府長樂縣龍泉禪寺,並於清順治三年(一六四六)至順治十一年(一六五四)之間,第二次住持黃檗山萬福寺。是年六月,由中左所(今廈門)乘坐鄭成功的船舶攜弟子數人東渡日本;到了長崎的隱元,已經是六十三歲高齡的老和尚了。

在日本,隱元相繼住持了長崎東明山興福禪寺、長崎聖壽山崇福禪寺、攝州(今大阪府高槻市)慈雲山普門寺。於日本萬治三年(一六六○)得到京都山城國宇治郡大和田的賜地,翌年寬文元年(一六六一)開創新寺;因念故鄉福清黃檗山萬福寺故,遂也命名為黃檗山萬福寺。是年,隱元正值古稀之年,本師費隱和尚在徑山萬壽寺圓寂,世壽六十九歲。

日本黃檗山萬福寺的開闢,是中日佛教史上一件極為重要的大事;因為,隱元為首的臨濟正宗黃檗派禪──即明朝禪,從此大興於日本。繼宋人所讚的江西黃檗山與福清黃檗山之「天下兩黃檗」之美譽後,又有了京都與福清的「東西兩黃檗」之稱;在當時,也有人將京都黃檗山稱為「新黃檗」,而將福清黃檗山則稱作「古黃檗」。

京都黃檗山創立後,經開山祖師隱元與其門人徒孫們的不斷努力,形成了新興禪宗宗派日本黃檗宗。自初代隱元開始至第十三代住持竺庵淨印(一七二三年東渡)為止,都是由東渡來的黃檗山中國禪僧擔任住持,持續了七十餘年,人數達到近百人,可謂是名符其實的「唐寺」。黃檗宗以明代臨濟宗的新禪風傳播日本各地,發展成為有十三個門流的一大宗派,法脈綿延至今。

筆者認為,隱元所創立的日本黃檗宗,在宗風傳播方面,與宋元的諸多東渡高僧所傳來的臨濟宗、曹洞宗有如下三點不同──

(一)長時期保持了比較純粹而獨立的中國本土臨濟禪的宗門傳承與山規法度,繼承和發揚了明代禪以「禪淨雙修」、「藉教悟宗」的優良傳統;同時,在佛教儀禮上,有禪、戒、淨、密相融合的特色。黃檗宗所確立的一宗本山制以及嚴格的住持傳承制度,對當時日本禪宗各派都產生了相當大的影響。

(二)在日本黃檗宗的形成與發展中,向日本社會源源不斷地傳播中國文化。除了新禪風之外,在建築、佛像、文學、繪畫、書法、篆刻、印刷出版、醫學、音樂(梵唄),乃至飲食、喫茶等方方面面,深深地影響了當時江戶時代的日本社會,被稱為「黃檗文化」,比如黃檗宗的煎茶道、普茶料理等,至今為人津津樂道。

饒有趣味的是,據說,現在日本佛寺中常用的木魚等法器,是隱元東渡後開始的;另外,隱元帶過去的新豆種,後來被日本人喚做「隱元豆」。

(三)東渡之後,依舊保持與本國本宗的密切聯繫,尤其重視與日本華人(唐人)社會的宗教生活相結合,這與宋元時期的東渡禪僧的做法有很大不同;因此,有著比較強盛的生命力與存在感。

當然,黃檗宗也積極與日本皇室、江戶幕府、佛教各宗派以及文化界等保持良好關係與交流,由初期被猜疑、排擠,漸漸得到信任、歸依,由弱小教團漸漸充實為蔚然一大宗,確立了在日本禪宗界不可動搖的崇高地位,漸與日本臨濟宗與曹洞宗兩大禪門形成了鼎足之勢。

可以說,正是因為隱元的崇高人格與寬大胸懷,以及初期黃檗宗所具有的獨立精神與獨特禪風,打破了日本中世以來佛教界的沉滯之氣,開闢了日本禪宗的新天地,為中日佛教史翻開了新的一頁。

隱元與宋元時代的東渡高僧一樣,都懷著故國江山易色、異族鐵騎蹂躪的悲痛之情,毅然冒著鯨波萬頃,踏上遠涉扶桑之旅途。但是,同為遺民的隱元,與史上東渡的古德前賢們相比,誠然作出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偉業,青出於藍,開啟一代新風尚。

關於隱元的生平以及日本黃檗宗的史話,且容我在本書中逐一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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