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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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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帶來獨立自成一格的想像,島嶼的位置,自古以來更牽涉到關鍵的歷史命運。 台灣也是座島嶼,因此,我們對世界上的其他島嶼、島國亦格外地關注。《經典》採訪團隊兩年半的採訪行腳,聚焦在島嶼的共同與不同,透視各島的限制與出路,在海洋上的跳島探索,給了我們種種殷鑑與啟示。

 

作者:潘美玲、陳世慧、童貴珊、郭怡青、居芮筠、楊駿北
攝影:安培淂、陳弘岱、蕭耀華、杜志剛、劉衍逸
ISBN:9789866292040
2010.06初版/ 240頁/ 20x27cm/ 方背精裝/ 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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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U A101-036N 分類: , , ,

描述

島的故事,也是人的故事。

全球島嶼豐富多樣,自然生態絕色奇異,人文歷史百轉千折,像是開在海洋上的朵朵豔蕊,引人駐足,《經典》自二○○七年底起即開始各島的採擷。

從世界面積第一大島,到僅台灣六分之一的小國,從冷冽的北極圈進入燥熱的赤道南方,從精緻的現代邦國進入粗獷的原始土地;地質岩層如島嶼年輪,新生或古老,歲月無所遁形,然,人為的斧鑿方讓島嶼的面容向度撲朔迷離。

因為關注地球暖化,我們進入了五分之四國土在北極圈內,號稱「全球氣候觀測站」的大島格陵蘭;海平面上升的議題,也帶我們進入印度洋上,被專家預言二一○○年前即將沉沒的熱帶小島馬爾地夫。

島嶼是開放的,也是禁錮的;早期與大陸隔絕的特殊地理位置,或許限制了發展,但卻因此也孕育了獨特的生物多樣性,諸如澳洲的自然之州塔斯馬尼亞島,深刻體認到禁不起自然寶藏消失的浩劫,格外重視防疫及生態保育。

婆羅洲,世界第三大島,島上居住著一千兩百萬居民,馬來西亞(沙巴、砂拉越)、汶萊、印尼(加里曼丹)三國同處一島,北部四千一百零一公尺高的京那巴魯山,為東南亞第一高峰,島上有豐富原始的森林資源,大花草、紅毛猩猩等特殊動植物,繁麗原始的赤道雨林,使得此島與南美亞馬遜雨林難分軒輊,同為平衡地球氣候不可或缺的另一片綠色「肺」葉。收到過渡開發的警訊,現代人反過頭來開始珍視這片「明日生物基因庫」。

從日本的北海道乘船進入俄國的庫頁島,過去曾是日本領地、愛奴族的家鄉,也曾是偏遠的罪犯流放地,如今則是讓人搶破頭的超夯油氣田,這兩處遙遠的北國島嶼,互相糾葛相依,有許多榮悲故事等著訴說。太平洋上的巴里島與地中海上的克里特島,同是以觀光開展財源,《經典》則有相當不同的人文爬梳。

我們也發現,島嶼面積的巨靡並不完全與重要性呈正比。

面積僅台灣六分之一大的汶萊,因石油而富、天然氣而貴,傲視全東南亞地區,是婆羅洲上一處令人嚮往的新富樂園。丹麥的珊索小島,從一個仰賴大島鼻息的蕞爾小島,致力開發潔淨能源,成為全球皆知的「風之島」。小澳門靠著骰子搖出新經濟,亦令人側目。彈丸之地的新加坡與香港,更在侷限中找到出路,二○一○年在蘇黎世評比的世界競爭力上分列全球第一與第二。

島,帶來獨立自成一格的想像,島嶼的位置,自古以來更牽涉到關鍵的歷史命運。 台灣也是座島嶼,因此,我們對世界上的其他島嶼、島國亦格外地關注。《經典》採訪團隊兩年半的採訪行腳,聚焦在島嶼的共同與不同,透視各島的限制與出路,在海洋上的跳島探索,給了我們種種殷鑑與啟示。

打開世界島嶼的視野,或許我們也將看見台灣的未來。

目錄

推薦序
蕞爾小島到蓬萊仙島 撰文/王志宏

格陵蘭 世界最大島嶼 撰文/童貴珊 攝影/安培淂
沙巴、砂拉越 馬來西亞綠寶庫 撰文/童貴珊 攝影/安培淂‧蕭耀華
加里曼丹 異鄉華族血淚 撰文/童貴珊 攝影/安培淂‧蕭耀華
汶萊 石油新樂園 撰文/童貴珊 攝影/蕭耀華
塔斯馬尼亞 綠色心跳 撰文/楊駿北 攝影/杜志剛
北海道 雪國大地的愛與愁 撰文/郭怡青 攝影/杜志剛
庫頁島 從流放地到油氣田 撰文/郭怡青 攝影/杜志剛
克里特島 舊神話新世界 撰文/陳世慧 攝影/安培淂
巴里島 走自己的路 撰文/童貴珊 攝影/安培淂
香港 東方之珠的回歸之旅 撰文/潘美玲 攝影/蕭耀華
澳門 骰子搖出經濟奇蹟 撰文/童貴珊 攝影/劉衍逸
珊索島 能源自主的風帆 撰文/居芮筠 攝影/陳弘岱

 

【精采篇章預覽】

綠地冰原 世界最大島嶼格陵蘭

撰文/童貴珊(經典雜誌撰述)
攝影/安培淂(經典雜誌資深攝影)

飛機衝破雲層準備下降時,機艙內起了一陣騷動,乘客紛紛朝窗外引頸張望。鳥瞰的大地,是白茫茫一片壯闊恢宏的雪窖冰天,令人肅然震懾,攝影同仁喃喃自語:「這怎能稱為『綠色之地』格陵蘭(Greenland)呢?根本就取錯了名字,應該叫白色大地才對。」

格陵蘭首府努克(Nuuk)博物館館長米高(Mikkel Myrup)在北方小鎮度過他的童年,憶起北極圈極夜情境下「漆黑一片的聖誕節」,他幽幽地說:「那是另一個世界,外人難以想像的世界。」米高口中的「另一個世界」,若按原文意譯——「綠色之地」,理應是個草木莽莽的沃土,但實況恐怕恰好相反。

問題在於,倘若如實取了個古陌荒阡、臥雪眠霜的地名,格陵蘭恐怕還得繼續獨個兒冷著,不僅有掃不完的門前雪和瓦上霜,而且還得具備鑽冰求火的勇氣;這畢竟不容易。或許如此,根據北歐傳統史詩〈薩加〉(Sagas)的記載,公元九八二年,當北歐諾曼人「紅髮埃里克」和夥伴們從冰島出發,而意外發現格陵蘭時,或許刻意無視眼前的冰天雪地,也或許他決意把南部沿海幾片綠色植被,無限放大,於是,他在探險日記中如此寫道:「假如這個地方有個動人的名字,一定會吸引許多人到這裡來。」

這個擁有動人名字的地方,面積約為美國面積的四分之一,是全世界最大島嶼。格陵蘭令人難以想像之處,不僅在於它的名不副實,還有它的酷寒嚴冬。全島約五分之四地區位於北極圈內,格陵蘭的八成土地由冰雪覆蓋,島嶼中部地區最冷的平均溫度,是攝氏零下四十七度,絕對最低溫度可以直探攝氏零下七十度。如果島嶼中部冰原上的冰雪都一起融化的話,全島的外貌,就好像一個浮在海上的巨型甜甜圈,或是個超大游泳池。

近幾年,原來默默無聞的格陵蘭,彷彿從後台被推上燈光聚焦的舞台中央,一躍成為國際間競相關注的主角,尤其當全球氣候問題已逐漸升溫為政治議題之際,只要提及暖化,就不能不提格陵蘭的冰冠、冰川和雪原。不僅因為格陵蘭有北極圈最大的冰河,這島嶼掌握的水量,占全球水庫的百分之十。

世界實驗室與大水塔

於是,格陵蘭成為全球暖化的觀察對象,一舉一動備受矚目,流滴汗、掉顆淚都是翻天覆地的警訊。邊陲島嶼,一夜之間,聲名大噪。

二○○六年,美國航太總署里納特(Eric Rignot)所提呈的報告中明確指出,一九九六年時,格陵蘭每年流失的冰河體積約為一百立方公里,單單去年流失的體積已達兩倍以上;換句話說,格陵蘭在一九九六年所融化、並投入海中的冰山總水量,大約是洛杉磯全年用水量的九十倍,但去年則提高至兩百二十五倍。里納特說:「未來十年如果再加倍,我也不會感到意外」。

設在丹麥、隸屬於歐盟的歐洲環境署宣稱,從一九九五年至今,格陵蘭島巨大的冰冠面積下降了百分之七,高度降低了三百公尺。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氣候大變遷,以格陵蘭為起始——冰川融化面積增大,融化速度加快,海平面以令人憂心的速度上升,水下冰塊逐漸變薄……。

格陵蘭從來不反對開放自己的家園,成為國際間的巨大實驗室,也讓自家的冰河成為「世界水塔」,任人探究、任人測量,但對當地居民而言,暖化問題不只是一組艱澀難解的科學資料與統計,更不僅僅是令世人聞之色變的危機與恐慌,而是尋常生活的影響,以及切身又無奈的憂慮,例如,動物生態作息的混亂,嚴重衝擊了格陵蘭人賴以維生的狩獵活動,冬天時,漁夫不需要在冰封的河上鑽洞捕魚了,而每年依約報到的十月雪,這幾年忽然姍姍來遲了,「有時候足足遲到了兩個月。」努克文化中心副主任亨尼克糾著眉頭表示,「別人以我們的改變來當作防患的警惕以未雨綢繆,但我們不曉得自己能有多少力量來迎戰這場迫在眉睫的驟變。」

格陵蘭駐丹麥的新聞與文化部主任馬特斯(Mads)受訪時表示,近幾年來,已有至少三千五百名科學家,申請前往格陵蘭進行與全球氣候變遷相關的研究,國際媒體也蜂擁前往採訪。「我期待大家來格陵蘭,但又擔心增加的飛行會助長暖化的危機。」馬特斯的矛盾心情,寫在臉上。光是去年,格陵蘭就已吸引了將近五萬五千名從世界各地來的遊客,「總旅遊人數剛好是格陵蘭的全國人口總數。」

直逼眼前的暖化衝擊

當大家開始認識、並高度重視格陵蘭時,馬特斯和所有居民還來不及高興,旋即陷入難以名狀的隱憂。「大家認識我們的家鄉,不是因為它的獨特或美麗,而是起源於一連串的危機報告。」馬特斯歎了口氣說道。

從西部碼頭出海,觸目所及,是一座座挺立於水中的巨型冰山,白中透著淡淡的藍。這些匠心獨具的冰雕,仿若幾座小島,歷經一場驚心動魄的崩裂以後,脫離了依附已久的冰河,跋涉千里,然後選定好這片汪洋,重新布局定勢,迤邐伸展。

數十隻海鷗棲息冰上,等待偶爾路過的鯨魚,把浮游生物送上水面,即可飽餐一頓。擁有二十八年經驗的船長,刻意把船隻駛近冰山,途中行經布滿碎裂浮冰的海域,船身些微搖晃,底部傳來咯咯聲響,五十歲的船長嚴歐勒安撫我,他的技術很好,不會重演撞冰山的《鐵達尼號》戲碼。嚴歐勒也是當地唯一專業潛水員,只要天氣晴朗,不需要雷達,身邊這些巨大冰塊,就是他辨識前途與歸途、再熟悉不過的「交通號誌」。

但他繼而表示,這幾年,冰山隨著溫度暖化而變薄變輕,開始緩慢移位。「移動到南部,遇熱融化成海水,想像這些超級大冰通通變成海水,水平面就是這麼上升的。」暖化問題對這位每天與冰川景致四目交投的船長而言,一點也不遙遠,是他每天睜眼就要面對的焦慮。

我想起在康嘎陸刷(Kangalusuaq)山上,走在最接近中部冰原的起點時,望著咫尺內氣勢壯盛的冰冠和冰河,我和攝影同仁忙著屏息讚歎,身邊的旅遊中心主任約爾森指向前方說道:「希望我有生之年,都不要見到它化成碎冰、化成水。」

談起天氣,當地居民紛紛表示,這三、四年來,溫度年年攀高,去年夏天甚至一改常態,忽然飆升至攝氏二十六度,創下歷年新高,「去年差點要過個沒有白雪的聖誕節,」「大自然之家」的藝術工作者衍恩無奈說道。

長期投身「北極區生活條件調查」(Survey of Living Condition in Artic, SLICA)工作的彼格爾(Birger Poppel)表示,大家言之鑿鑿的氣候變化,對北極地區如格陵蘭而言,不僅僅是理論,它是一個嚴酷而危機四伏的現實問題。由於海洋不斷向內地逼近,在一些偏遠的原住民村莊,已經一寸寸地失去了他們數千年以來生息的土地;而變薄的冰層,也使狩獵活動越來越困難,甚至危險。

今天,格陵蘭百分之九十的出口,以魚、蝦和螃蟹為主,其中又以俗稱比目魚的庸鰈(Reinhardtius hippoglossoides)為主。加拿大漁船停靠在努克碼頭,準備把已經在船上「小工廠」進行處理和裝箱的冷凍綠鱈(Pollachius virens),卸貨、送倉庫,加拿大船長特利在一旁監督盤點,他說,這些綠鱈先由丹麥仲介公司接收,送到丹麥後,再由丹麥出口運至世界各國,其中一個進口點是台灣。特立對台灣進口商印象非常深刻,他好奇又不解地問我,「台灣人到底拿魚頭來做什麼佳餚呢?」

或許,台灣人對魚身上下的珍惜,就像格陵蘭人對海豹、麋鹿的充分利用一般。狩獵對當地原住民因紐特(Inuit)而言,是他們的生活,也是重要的傳統文化。但氣候的變化,成了一把雙刃劍,不僅改變了他們的冰凍美景,也破壞了動物的生活作息。近幾年,格陵蘭的獵手數量,從原來大約五百人下降到只剩兩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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